脊椎断裂，虽然没死，却也废了。

柏舟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他竟然下手这么狠。

“背叛自己的朋友和战友，这样的人，人渣都不如。”闻君止冷眼看着他。

周俊凯恶狠狠地瞪着他，口中吐出鲜血，柏舟的那一点，断裂的肋骨刺伤了他的内脏，他现在正内出血。

他不甘心。

他本来马上就要成功了，却被这两个人完全毁了。

“你们……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他咬着牙，不甘地问。

他明明伪装得很好，连韩威二人都与活人无异，为什么他们会知道？

柏舟说：“我看到的。”

从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，她就发现了，只有周俊凯是人，其他二人都是凶死恶灵。

“看到？”周俊凯满脸震惊，死死盯着她的眼睛，道，“难道你是天生阴阳眼？不对，阴阳眼只是能见到恶灵，无法分辨是人还是恶灵……你，难道你修了什么法术？”

柏舟沉默不语，这事她的秘密，怎么能告诉这个坏人？

但周俊凯以为她默认了，更加愤恨，心中怒火翻腾。

凭什么？

凭什么这些隐世家族的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家族的传承，而他们这些人，只能靠出生入死才能从特安局里领到一些微不足道的修炼秘法！

他之所以能有今天，全都是用性命拼出来的！可是在这些隐世家族面前，却如同蝼蚁。

“即便如此，也不能证明人都是我杀的。”他还是不甘心，明明他做得天衣无缝，“或许我也是受害者，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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