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声说道：“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？”

李空寒的第一反应是没听明白，但很快他就从顾小桑的扭捏矫情之中，悟出了对方话语中的意思。

只见李空寒轻笑道：“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……咱们好歹是合法夫妻，你该不会还要在意这些事情吧？”

顾小桑有些无语，不过她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，而是转过头来，问李空寒：“我身上的那些鳞片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我刚才摸了摸，发现都已经没了，它们……还会在长出来吗？！”

相较于人格分裂这种自己非常熟悉的病症，顾小桑可以非常淡定。

但自己身上出现非人类的身体特征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，还是让顾小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。

恐惧往往来源于未知……你要问顾小桑怕死吗？

那是肯定害怕的……没有谁能够坦然的面对死亡——除非他是为了比生命更珍贵的东西……

别看顾小桑一开始经常用死来威胁李空寒，实际上只不过是她吃定了李空寒而已，她当然知道李空寒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胡来。

可变成怪物这种事情……顾小桑简直无法想象。

看到顾小桑的眉宇间隐约流露出来的害怕，本来想告知她真相李空寒犹豫了一下，“丁仪博士和闻人女士都说了，只要你按时吃药，并且定期做身体检查和血液治疗，那些东西就不会再长出来。”

最终，李空寒只陈述了部分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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