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为，极光会之所以下发扑克牌给普通人，是在为了让‘神明’复活做尝试。”

顾小桑目光幽幽的说道：“而‘我愿牺牲一切，将所有献给神明’这句话，就是发动扑克牌的关键。”

李空寒若有所思了一会儿，然后拿着那张梅花3，自顾自的说了一句“我愿牺牲一切，将所有献给神明”。

但是十秒钟过去了，他屁事儿没有。

这张梅花3好像真的只是一张普通的扑克牌而已。

李空寒撇撇嘴，头疼道：“可能还需要情绪积累？像蒋二夫人的愤怒，或者关晓曼的绝望？刚才那个刀疤男好像也是愤怒仇恨之类的吧？杨飞宇当初在警局应该也很绝望？”

顾小桑点点头，赞同道：“应该是这样没错。”

“那照你这么说，极光会信仰的‘神明’早就死了？”李空寒问。

“复活这个词其实不太准确，毕竟我无法确定‘神明’死没死，甚至连‘神明’这个说法，我也只是沿用了极光会的说辞。”

“具体指得是什么，我不得而知，但祂肯定受到了极大的限制。”

顾小桑推了推眼镜，说道：“我怀疑被黑桃扑克牌吞噬的造血干细胞，通过某种我们未知的方式，传递到了‘神明’体内。而红桃和梅花，则是为了召唤‘神明’而做出的尝试。”

“当然，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一种猜测，并没有充足的证据来证明。”

李空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表示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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