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菜过五味，事也基本都谈妥了。日报连着给做一礼拜的专题，以后看情况每月都能出期特刊。这事除了王刚帮了点忙外，就属那五瓶白酒贡献最大了。霍小石和小白主攻，刘远方他们帮忙。把日报的几个编辑灌得够呛，能不走猫步的就王刚一个了。吃完走人的时候，日报那主编宁要结账。打兜里摸出块卫生纸，非叫着让老假刷卡，还不忘跟人家要发票。最后还是霍小石把账结了，让老假开了票。连着卫生纸一起塞主编兜里，告诉他卡和票都装好小心掉了。打发了这些大爷们，霍小石包了点吃的就回酒吧。小白喝的也够量了，说话舌头都捋不直。霍小石让蒋琬把她送住的地方去，俩人就都不用去酒吧了。

回了酒吧，强子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。霍小石把带的饭给他，自己泡了杯醒酒茶。涮着喝了三杯，脑子才算不晕着了。强子也吃好了，俩人一起把酒吧打扫利索。这会算是肃静了，跟上午那阵就是截然两个状态。俩人支着下巴在柜台里坐着，四双眼睛盯着门。强子无聊的说：“早知道把游戏机拿来了，真没劲。”霍小石叹了口气。梦想是美好的，现实却是残酷的。酒吧是开起来了，可这情形和宾客盈门差着孙悟空一个筋斗云的距离呢。买卖难做啊！怎么能让生意红火起来呢？

快七点的时候，小白和蒋琬来了。霍小石两个见有人进来，正起来想喊欢迎光临呢。看清楚是她俩，又垂头丧气的坐下了。小白扫了眼屋里，又看看霍小石和强子的蔫样，说：“早上散了就没客人？不会吧？”强子和霍小石一脸苦笑的点头。蒋琬过来说：“刚开始都这样，做买卖哪有一开门就火的？还不都是得慢慢来。”四个人只好坐一堆聊天，互相宽慰。说着话老猫进来了，大家跟找着出气筒了似的。除了蒋琬，仨儿人轮番的骂。老猫刚开始还回嘴，最后是看出来了，你要搭理他们就没完了。坐那开瓶啤酒，边喝边听仨人练群口相声。霍小石他们瞅老猫那样，也没心骂了，围成一圈坐着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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