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辛苦了。”

张凡和我招呼一下，便上几层找网去了。

我和狗哥在车里坐着，都没说话。透过天窗看着昏黄的车库灯光，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一直待到凌晨，我们也都没有合眼。也许真是配迫害妄想症作祟吧。我和狗哥，果真是一类人。

忽然狗哥轻咳两声，开口问我：“施戈，你觉得我们办完了这案子，他们会把人质放了吗？”

我心里一紧，许久，才答：“不会。”

狗哥像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，只是笑笑。

我接着说：“可如果为组织做事能保证他们的安全，我愿意。”

“你真是，一点都没变呢。”狗哥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红塔山，打开来，递给我一支，自己也叼上一支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当时我们做些人体器官的黑活，你为了保住强子的手指。”

我笑笑：“自从认识你之后，我的道德底线就一再的降低，真是倒霉啊。”

狗哥也笑笑：“比起当一个好人，我倒觉得，坏人的角色更适合你。不是吗？”

“也许吧。我本来，真的只想要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活，当个平凡的医生，每天上班下班，吃饭睡觉。等到岁数差不多的时候，娶个妻子，生个孩子，就这么简单的，过完这一生。谁知道啊，竟搞成这个样子。如今晚上睡个觉都不安稳，唉……”

忽然楼梯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张凡下楼，脸色复杂的朝我们走来。

张凡走过来，钻进车里，翻着他的背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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